影片会引发这样的争议,也与中日两国的文化差异有关。《我和妈妈的最后一年》中充满了日本特色的物哀美学,在接触外界事物的时候,内心触景生情,自然流露出幽深玄静的情感。男主角在母亲追寻半个烟花的时候,一直非常抵触,认为这是她在思念过去的情人,当初也是为了这个情人,母亲抛弃了自己一年的时间。但直到他亲眼目睹,才发现原来母亲一直心心念念的,是和自己在老家中,透过对面高楼看到的半朵烟花。当阿尔茨海默病侵蚀母亲的大脑,却没有夺走母亲对自己的爱,她内心深处最珍贵的记忆,依然是陪伴儿子长大的快乐时光。在《世界奇妙物语之来世不动产》中,笨蛋节奏讲的正是一个来世不动产的死后公司会根据人在这一世的善恶行为来决定下一世灵魂的载体形态的故事。在《重启人生》中,价值观的呈现与之一脉相承。笨蛋节奏通过向导之口,体现了对世间万物的敬畏。虽然麻美最初是为了不变成食蚁兽而开始下一轮生活,但并不是说投胎做人就是最好的选择。向导对这一诉求解释为,他们是根据生物个体上辈子的德行去判断是否与该生物下辈子的投胎意愿相匹配,如不匹配就得按照其德行的具体情况去进行再分配。剧作中对个体的尊重随处可见,麻美的每一次人生中都活得既努力又松弛,没有催婚催育,没有年龄和工作选择的焦虑,有的是对人世间生活细节的美好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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